Hi there! a belated Happy New Year to Talkonly listeners
ifg disappeared for the first 2 Talkonly shows in 2010.
He was on a personal journey in the city of Rangoon, Burma, together with an audio book of Kafka on the Shore, keeping in touch with the events of XRL@LegCo through an on/off Internet connection at 400ks/hour.
Hope I'll have time to share some of the thoughts in Talkonly show tonight.
(the exact spot where the Japanese freelance reporter Kenji Nagai 長井健司, was shot in September 2007)
For those who like to read, here's an excerpt from 海邊的卡夫卡, 譯者:賴明珠:
我們的責任從想像力開始
我從裡面抽出一本寫著有關阿道爾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審判的書。我模糊記得艾希曼這名字好像是納粹戰犯,並不特別感興趣。只是哪本書碰巧吸引了我的目光於是拿起來而已。我因而知道這位戴著金邊眼鏡頭髮稀薄的親衛隊中校,是多麼傑出的執行者這個事實。
他在戰爭剛開始不久,就由納粹幹部們的手中接下了最終處理猶太人----也就是大量屠殺----的任務。具體研究要如何做才好。並擬定計畫。至於這樣做是對的,還是不對的,則幾乎沒有浮現出在他的意識中。他腦子裡裝滿的,只有在最短時間以最低成本可以處理多少猶太人這件事情而已。根據他的估計,在歐洲地區要處理的猶太人總數達到1100萬人。 該準備幾輛連結貨車,一輛貨車應該裝多少猶太人才好。其中有多少百分比是會在運輸途中自然喪命的。如何才能以最少人數來完成這個作業。屍體要以什麼方式才能最便宜地收拾掉---用燒的、用埋的、或用溶的。他面對書桌快速地計算著。計畫付諸實行,幾乎依照事先估計的那樣發揮效果,到戰爭結束為止幾乎有600 萬(目標達成一半以上)猶太人依照他計畫的方式被處理掉。但是他並沒有感到罪惡感。在特拉維夫法庭的防彈玻璃後的被告席上,對於自己為什麼要接受那樣大規模的審判,受到世界的矚目,艾希曼似乎很不解的樣子。自己以一個技術人員,被賦予的任務,只是提出最適當的解答而已。和世界上所有有良心的官僚所做的完全一樣,不是嗎?為什麼只有自己一定要受到這樣的懲罰不可呢?
在安靜的早晨森林中,我一邊聽著小鳥們的聲音,一面讀著這位「執行者」的故事。書後面的跨頁上,大島先生還留有鉛筆紀錄。我知道那是大島的筆跡,很有特色的字。
一切都是想像力的問題。我們的責任從想像力開始。葉慈 (Yeats) 這樣寫。In dreams begin the responsibilities-----正是這樣。反過來說,沒有想像力的地方或許也不會產生責任。就如從這艾希曼的例子所看到的一樣。
----村上春樹‧【海邊的卡夫卡】
(The Parliament building, which never saw the formal seating as electoral victory of the National League for Democracy in 1988 was suppressed by the military.) |